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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瑞字體怎樣寫好看

發布時間: 2024-12-08 19:18:26

㈠ 【青春】我的警院生活(07)

        軍訓結束了一切都走上了正軌,隊里選出來了副隊長以及各種班子成員,毫無疑問,那個叫李羽中的黨員同學憑借著良好的政治素質成為了副隊長,這個結果也是意料之內。在警院里,學生與政治是分不開的。

學校警容風紀抓的比較嚴,作為新來的群體,我們總是成為他們的重點檢查對象,從發型到衣著再到你穿了什麼樣的襪子,督查們總是不遺餘力地找出你身上的毛病。我們總是千方百計地研究發型,追求既美觀又沒有違反規定。

馬瑞是法律系督察隊的一個小隊長,他彷彿是每天都給自己制定了任務,每天都有那麼幾個人被他督到然後罰上幾千字的檢查,每次在隊里上課前集合後他都要過來細查細驗一番,這個時候隊里就是一片靜默,忐忑不安地期待他趕緊離開。有一次他盯著我從上到下看了半天,最後發現我的領帶沒有打好。

「你的警容不合格,」馬瑞就像開汽車罰單一樣記上我的名字和警號,「寫一篇檢查明天交到督察隊里。」不寫檢查是萬萬不能的,至少作為新生這種不理智的行為還是不做為好,免得在督察隊那裡被掛上號。

我堅信我的大學生活美好而難忘,縱使它有那麼多的條條框框。所以我把精力都投入到了課余活動當中,諸如各種各樣的社團與聚會,我還被師兄忽悠進了散打隊,理由是骨骼特異,是千年一遇的練武奇才。我時常想著錢依琳的看見我打拳的樣子,也總是瞥見她在女子儀仗隊中訓練的身姿。一種感覺牢牢地抓住了我,我想,我是要戀愛了吧。

然而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我戀愛感覺還沒開始就已經結束了。

有一天我驚奇地發現蘇日樂與錢依琳走到了一起,起初我以為蘇日樂也僅僅是步我們的後塵,最終也會融入我們這些失敗者的行列中,可是當我們看見她和蘇日樂兩人手牽著手走在校園里的時候,所有人都表示不可理解,一些人還會說「好菜都讓豬拱了」。

可是我連豬都當不上。

據說蘇日樂給錢依琳寫了情意綿綿與眾不同的一封情書,而且錢依琳看後還給蘇日樂寫了一封吳儂軟語的回信,這些消息都是從女生樓里傳出來的,於昊作為最權威的消息員總是把最新最帶勁的女生樓里的消息帶給我們,這讓我感嘆基本都在用現代通訊方式談情說愛的時代里,這種富有情調的原始方式還是相當地有市場的。

在看見他倆牽手那天我感到了莫名地失落,我買了些啤酒和李志剛徐陛一直分析原因,後來崔龍分析的頭頭是道,因為錢依琳是個掌控欲極強的女生,所以蘇日樂自然是錢依琳理想的依靠對象,對於王辰的拒絕和我的不羈性格,我倆對與錢依琳在性格上完全沒有互補,這話聽得我恍然大悟,我還是顯得有些遺憾。

遺憾慢慢就變成了郁悶,總之是好幾天我都沒從這裡面走出來。

因為我再思念錢依琳會顯得自作多情,自作多情的樣子我同樣是接受不了的。

所以這段時間里,我比失戀了還難受。在一天周五的晚上我因為夜不歸宿被查了,當我匆匆忙忙地返回宿舍時我的名字造就被上報到系裡了。

這事整的挺嚴重,之所以嚴重,是因為我作為新生違紀。

所以一時間我是千夫所指。

系裡罵完隊里罵,那麼一段時間罵的我真是有點懷疑人生了。我實在是想不通我的夜不歸宿怎麼就像是挑戰了所有人的道德底線。

事情就像是這篇小說開頭說的,我說我送人去了醫院,可是這個說法顯得根本站不住腳。因為當事人話題一句句傳開,都說我夜不歸宿是因為一個女生。

坊間謠傳是因為一個女生在外面過夜才導致我被通報,這個人算是丟大了。一時間我真的不想再出現在這個學校里了。

        其實我只是在網吧里過著我的大學生涯,那時候只要能不上課能出去,我都會泡在網吧里玩穿越火線,和徐陛一起吃喝拉撒都在網吧,這個網癮是因為錢依琳而產生的。

        但是如果把我因為上網而夜不歸宿和同女生過夜這件事聯繫到一起……

那可真是佩服人們的聯想能力。

        事情是這樣的,那天有個超級非主流的社會姐在網吧玩勁舞團,一邊玩一邊信手拈來幾句讓人聽了面紅耳赤的粗口,看她的裝扮我在想她到底是葬愛家族還是殘血家族還是腦殘家族。那天她因為不知道在網吧里包了幾宿的夜,在我身邊猝然昏迷。暈倒時雙手還在機械地敲打著鍵盤,這個女人真是厲害。

        我立即掐她的人中,當時救死扶傷的心情完全碾壓了憐香惜玉。

        網管當時就慌了,他心裡一定在想這個人可別死在網吧,畢竟這女人一看就是葬愛家族話事人級別的。

        我把非主流公主送到了網吧不遠處的古城第一醫院,本來想自己這樣已經是仁至義盡,可是這女人卻拉住我的手嗚嗚嗚地哭了起來。我去非主流這么可怕嗎?在醫院門口和我哭哭啼啼,這是要打胎的節奏么,這時已經離回寢時間不遠,好多學生都此駐足圍觀那麼一陣。

        我尷尬至極,卻無論如何也沒有力氣甩開她的手。等到人們散去,我掰開她的手,跑回了學校。

        回來我就被督察隊攔了一個正著,於是沒幾天,通報就下來了。

因為通報所以相當長的一段時間我都不想見人了,而最近我也是總是拿寫檢查來練字,對感情生活我也沒有了興趣,只是無聊間我為自己的女朋友設定了一個標准,完美到我甚至這輩子都恐怕沒有機會見到這樣的女孩子。陶華園蘇日樂為這個女孩起了一個名字——叫做白日夢。起初我認為他倆純屬湊熱鬧,後來我仔細地想想,叫這個名字也不錯,關鍵得看你會不會斷句,比如,應該這么叫:我白日……夢。

天氣逐漸轉冷,再過一個多月就要期末考試了,我依然是顯得非常低落。

我給自己設定了一系列目標,例如學習英語和考計算機二級,並且經常去圖書館來完成我的這些小小的目標。

我混跡在准備考研、考公務員的大四學生的群體當中。在一個周末的晚上我被《白鹿原》這本書的情節深深所吸引的時候,一個女生抱著一摞書坐在了我的身邊。

「有人嗎?」她問到。

「沒有。」我瞟了她一眼,普通的短發,一張圓圓的臉,穿著一件肥大的警用夾克,因為抱著書太沉而導致臉被憋的紅紅的,但是一雙充滿靈氣不停地眨呀眨的眼睛令我印象深刻。她把那摞書撲通一聲放在桌子上,開始抽出一本翻起來。

她看了我一眼,她的眼睛好像會說話,讓我一下子定住了,她長得不好看,卻很有氣質。

她出現在我曾經聽過的一首歌里,沒想到歌里的她卻真正的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她的睫毛,彎的嘴角,無預警地對我笑

沒有預兆,出乎意料,竟然先對我示好

她的睫毛,彎的的嘴角,用眼神對我拍照9

我戒不掉,她的微笑,洋溢幸福微笑

她粉嫩清純的的外表,像是多汁的水蜜桃,誰都想咬

她嘴上亮麗的唇膏,有一股自信的驕傲,我看得到。

        我腦袋一邊里縈繞的歌曲的旋律,一邊盯著她發愣。這一下就被她捕捉到了,她沒有迴避,卻是擺出了一臉莫名其妙的表情。

我尷尬的轉過頭,心卻加速跳了起來。

「好看嗎?」她問到。

「什麼?」我被她的問題問的措手不及。我緩了一下,看著手裡的小說,接著說:「當然好看了,最棒的一本小說,推薦你看一下。」

「高中時就看過了,我曉得你為什麼看得這么盡興。」

又是一臉的尷尬,我裝作什麼也不知道:「寫的是很好啊。」

「瞎講,你當我是小把戲嗎?」

為了緩解尷尬的氣氛,我拿出蘇日樂給我的風干牛肉乾嚼了起來,又拿出了一條給了她。

「給你,嘗嘗。」

「這是什麼呀?牛肉乾?」女生似乎很有著戒備。

「知道還問,可好吃呢。」

女生慢騰騰地撕開包裝紙一邊端詳著它一邊小心翼翼地吃起牛肉乾來。

「你是內蒙人嘍?」她問到。

「倒霉地方,我可不是那邊的,有個哥們兒是內蒙人。」

「哇,那他是不是很高很壯?有沒有大鬍子?是不是家裡有著好多的牛羊?」她的眼睛一下子閃亮了起來,充滿了好奇。

「他只喝牛奶不喝水。」我心不在焉的說道。

「一聽就是騙人,哪能不喝水。」

「那你還這么問,缺心眼么?」

看著她吃東西專心致志的樣子,我不禁又問了一句:「好吃嗎?」

「很不錯啊,你還有的沒?」

不得不否認蘇日樂的牛肉乾實屬上乘,在我看來這東西如果是用來泡妹子那麼簡直就是硬通貨。

「那得等我回去再跟我那哥們要了。你是哪個系的?」

「監獄學系。」

「叫邱秋?」我看見了她讀書筆記封皮上工整流暢的字體。

「對呀,你叫什麼?」

「何萌,法律系。你還想吃么?我給你拿點啊?」

邱秋看著我眨了兩下眼睛,嘴抿得緊緊的,似乎是在做著一項決定。

「方便的話我還想嘗嘗。」

「你真是個吃貨啊。」我聽到她這么說我忍不住笑了。

「吃貨怎麼了,不吃點好吃的怎麼能對得起自己呀?」邱秋對著我擺了個鬼臉。

「電話給我,一會去我樓下等肉乾。」我收拾起東西准備撤離。

回到宿舍我就把蘇日樂給我的那點存貨全都抖摟了出來,我一面感嘆著我居然用這樣一種方式開始了我的泡妞之旅,一面對蘇日樂給我的存貨於心不忍,本著好人做到底的想法我還是義無反顧得准備好了就往樓下走去。

邱秋在樓下等著我,此時她手裡已經不是書包而是換成了水壺。

「我就這點了,等下次有貨了再給你拿啊。」我說。

我盯著邱秋的暖壺,為了方便辨認上面不光寫著名字,還畫精心地畫了一個櫻桃小丸子。

「打水去啊?」我問道。

「對呀,晚上要泡腳,你不打水嗎?」

「我用不上,多會洗次澡,多會洗次腳。」我一臉的涎笑。

「真惡心。」邱秋一臉的嫌棄,「牛肉乾就謝謝你啦」,說完就跟我擺擺手轉身而去。

看著邱秋路燈下小小的背影,突然一種沖動支使著我應該出現在她身邊。我的雙腿不由自主地邁開,向邱秋跑去。

「有事?」邱秋一臉的不解。

「宿舍里沒人,自己呆著也是呆著,正好找個伴溜達溜達。」我氣定神閑地看了看四周,隨口扯了個慌。

「那你跟我打水去吧。」

「好嘞,走著……」我接過邱秋的暖壺,感覺到特別暖和。

我和邱秋並肩走著,我插著兜搖搖晃晃走在邱秋身邊,心裡美滋滋的,但是看著邱秋用一種「你還真跟著我來打水啊」的眼神瞅著我,我真有一種想奪路而逃的沖動。

此時此刻經驗和理智告訴我,到了這個關鍵時刻把臉皮一厚到底才是上策。於是一路上我就和邱秋有一搭沒一搭地嘮著,我自然是把自己標榜成法律系為數不多的幾個優秀男人之一,而邱秋的重點也自然是對我的好奇。

「咦?你是法三隊的嗎?」

「喔,怎麼了?」

「那你認識王辰嘛?」

我暗自說了一聲「操」,跟邱秋說:「不認識,沒接觸,沒印象。」

「哦,我還覺得他挺帥呢。」

「帥什麼帥,哪裡帥了?」

「我看見他會跆拳道。」

我伸出一個拳頭,跟邱秋說:「看見這個沙包大的拳頭,它可以……」

這時兩個身影出現在我面前攔住了我,一個人還沖我敬了個禮說:「同學,請你不要手插兜。」

我沖著突然殺出的督察發愣,然後說:「誰插兜了?」

一個督察掏出本子記下了我的警號。

邱秋一臉鄙夷的看著我,我對邱秋說:「你先打水哈,不然沒地方了。」

邱秋走了,我看著督察,說:「大哥,放我一馬……」

我在水房門口追上邱秋,李羽中跟阮中華此時正有說有笑地從裡面出來,看見我李羽中瞪圓了眼睛調侃道:「看嘿,丫也現在開始泡妞了。」

「嘿嘿。」阮中華眯起猥瑣的笑起來,本來就小的眼睛一眯與眼眶邊的皺紋無異。

我哀怨地望了他倆一眼。

「這倆都你同學啊?」邱秋望著二位的背影說。

「很有喜感對不對?」

「太猥瑣了吧,會不會說話啊他倆。」

「他倆就這樣,跟我一比自然相形見絀。」

水房裡雲遮霧繞,排在水池邊上的人就像在水蒸氣里看著就像是一個個的黑山頭。我和邱秋找著合適的位置,這時蘇日樂和錢依琳從人群里擠了出來。

蘇日樂看見邱秋便驚奇的對我說:「這位是白日……」

我急忙打斷蘇日樂:「邱秋。」

「白什麼?」邱秋問。

錢依琳看見邱秋也是驚訝:「哎呀是你。」

「你們認識?」邱秋也拋出了同樣的問題。

「我們一個隊的啊,他倆還是狼狽為奸的好哥們。」錢依琳擠了擠身邊的蘇日樂。蘇日樂正在奮力地擦拭著眼鏡企圖看清楚邱秋。

「改天聊啊。」錢依琳打了個招呼拉著蘇日樂疾馳而去。

留下一頭霧水的我和尋找著位置的邱秋。

「她是我老鄉,你們那個兄弟挺有福氣哈。」邱秋從我手裡接過暖壺。

從水房回來我准備把邱秋送到女生樓下,卻被邱秋拒絕了,邱秋望望我的周圍,說:「就送到這里吧,改天見。」

邱秋轉身走了,小小的身影一下子就不見了。

邱秋的出現讓我心中的白日夢小姐真的變成了一場白日夢。她給我的生活帶來了微妙的變化,她是南京人,這樣我對她產生一種曖昧的情感。